by tpktr
Summary
神里家这位少爷,肤白如凝脂,男儿身却有不输小姐的美貌。 稻妻这些官府大人,也总是喜欢尝些新奇玩意。
Note
主体是绫人 mob 文学,aftercare 部分或许含托绫。 起因是姐妹的“自己写。”(( 大量私设,我乐意。
神里家并不完全是靠的「气运」。
少家主也并不完全是靠的「城府」。
少爷父母去世,家主之位本应由与父亲相近的某位长辈代劳,兄妹两人暂时寄人篱下。
这些位家臣哪能料到彼时仍年少的少爷会主动提出承担这一责任。
觊觎家主之位如此之久,怎能就看着到了手边的机会这么溜走。
这位少爷,肤白如凝脂,男儿身却有不输小姐的美貌。
稻妻这些官府大人,也总是喜欢尝写新奇玩意。
不知是凭借谁给的胆子,某夜,几人策划好便向着神里屋敷前去。
少爷再次醒来,被人蒙上了双眼、吊住了双手、全身赤裸卧跪在不知是何处的榻榻米上。
嘴里黏腻的腥味,浑身上下到处钝痛。
面部肌肉与下颚传来的疼痛让他合不上嘴,只能任由那些令人作呕的液体从嘴角流下。
众人感受到了少爷的异样。
其中一人晃到他面前,扯下眼罩。
“哟,少爷醒了。”
“现在才醒,怕是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哈哈…”
“谁说错过?只要少爷乐意,精彩的部分可以从现在才开始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不错的提议…”
几人围在他的身边哄闹,言语中充斥着低俗。
被长时间从光线中隔绝,还无法适应外界的光亮。
听声音是几位家臣,还有另两大奉行的人在其中…?
辨认不出他们的脸,只能隐约看见…在他们手中握住的挺立着的污物。
这些官大人可不会给娇生的少爷反应过来的时间。
不知是第几个时辰,不知是第几次被强行插入。
随着那根恶俗之物的进出,液体被从红肿柔软的穴口不停地带出又捅入,沿着少爷光滑的大腿流下,玷污了地板。
洁白的身躯上青青紫紫,背部臀部到处是污秽的痕迹,身后人粗暴的动作让些许呜咽时不时从少爷嘴边漏出。
找遍全稻妻的特殊服务业怕是也找不出能艳过这般的。
好一幅春光佳景。
偶有几次那丑恶的欲望又被送至他的脸边,都被他紧闭着嘴拒绝了。
像是守住这条底线就可以假装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即使腥味仍然留在唇齿之间。
可以说这是少爷最后的自尊。
但这样几次来回,这些人不会乐意。
“嘿嘿,小少爷,您要是不从这一下,我可保不准在您结果家主之位后神里家会落得什么地步…”
“话倒也不用说那么绝,给我们小少爷多点选择权嘛,比如说…把家主之位让给我们,这一回就暂且放了你。”
这样的威胁实在不要脸。可少爷也走投无路了。
放弃了挣扎。
犹豫着丢掉了自尊碎了一地。
缓缓张开了嘴,让他们进入。
“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我们早点享受完,你也能早一秒离开不是吗?”
“还是说,少爷难道很享受被强按在这里被我们操干?”
“真淫荡啊。”
双手被绳索吊起卧跪的姿势让少爷无法看到自己的“淫态”。
只双眼无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一下又一下挨着身后的冲撞。
“我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但唯有‘家族’…我所珍视的‘家族’,不可遭人践踏。”
少爷被人从绳子上解下已经是翌日。
被解救下来的那一刹那,浑身失了力的少爷立刻躺倒在了地上。
前来救人的家政官看着眼前的景象。
怎一个触目惊心了得。
到处都被留下了红痕、精污,却不约而同避开了示人的脸。
繁复的狩衣一套,没人能看出这帮崽种对他的少爷干了些什么事。
少爷疲软地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的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家政官搬来热水,试着帮他擦身。
可拿着热毛巾的手刚碰到身体,他就一颤抖。
不由得回想起昨晚的场景。
扶着墙就是一整干呕。
肮脏。
刚才跪着的地板是,那些位大人是,他也是。
家政官勉强先帮少爷穿上了衣服,带回神里屋敷再说吧。
收到家臣传来的消息后就立刻准备好了热水。
宴饮结束后的少爷可以洗去一身疲惫。
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宴饮”。
少爷泡坐在热水中。
水温恰到好处,看来下了不少心思,确实让他身心舒缓了不少。
但是洗不干净。
怎么也不能洗干净。
那些人遗留在嘴中的腥臭,那些手掌遗留在皮肤上的粗糙,那些液体遗留在大腿上的粘腻。
会伴随他一生。
会伴随他一生吗?
《神里家家主不为人知的过去》?
算了,
自己怎样也无所谓了。
能够守住家就已经足够了。
后日谈(?
绫人看着手里这本八重堂的月刊。
“美少年家主的忍辱过去,你确定不读一读吗?”那个狐狸是这样说的。
故事本身并无新意,只是恰好神里绫人,恰好是这么一位“肤白如凝脂”的美人。
再加上群众一直以来对于神里家“气运太好”的猜测。
这篇小说会成为热门也算得上是必然了。
只是绫人读完后的神情不由得让托马担心。
也不知道家主大人在读什么。
托马走过来将书以“家主大人您桌上不是还有一大叠文书等着您去处理吗,怎么还有闲心在这看轻小说”为由收走了。
第二日清晨。卧房。
托马耐心帮家主的穿上繁复的服装。
趁机凑近耳语道,“我爱的是您自身。您不用害怕。我会永远爱着您,永远陪着您。”
绫人一向不擅长接情话。只知道他似乎读过了白日那篇小说。
嘴拙只好抛去一个问题。“你帮忙穿这些麻烦的衣服真是熟练啊,说不定你比我更适合当官”。
“从那日早上第一次帮您穿上衣服之后,我从未弄错过。”